我知道他见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告诉他,我不会见他,只要我爸能按照他说的,完整无缺从拘留所出来。
我肯定不会告发他,那些录音就当不存在。
刘文昌没有再勉强我。
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没想到他还留着后手。
我真是傻,差点又一次被他骗了。”
刘亚娟重重敲下自己脑袋。
陈常山轻声问,“那密封袋里的东西?”
刘亚娟沉默片刻,“密封袋里放的就是那个蓝色移动硬盘,录音的内容都在里边,我没有想到刘文昌会来这一手,所以我没有备份。”
张野顿急,“你的意思,你已经没有证据了?”
刘亚娟点点头。
“手机里的呢?”张野追问。
刘亚娟道,“手机里的都被我删了,我怕万一手机丢了,或者手机被病毒进入,手机里的东西被他人得到曝光。
那我岂不是自己坑自己。”
话音一落,张野立刻满眼失落,空口无凭,告到哪都得用证据说话。
现在没了证据,刘亚娟就是眼泪流成河,相关部门也无法采信她的话。
这次江城之行,最终还是白忙活儿。
“我还有证据。”刘亚娟脱口而出。
“还有?”陈常山两人立刻又心头一振,同时看向刘亚娟。
刘亚娟道,“我和刘文昌交往中,有一次刘文昌喝多了,和我吹牛,他说别以为我工作的那家酒店老板有钱,其实那个老板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他拔根毫毛都比那个老板腰粗。
我也和他开玩笑,我说我们老板是做生意的,开着酒店,日进斗金。
他刘文昌虽然是领导,但挣得是死工资,怎么可能比老板有钱。
刘文昌被我说急了,立刻就取出几个房产证拍在我面前,说这都是他的房子。
而且这还不算什么,他在一处房子建有密室,里边都是好东西,甩那个老板的钱十条街。
我当时就懵了。”
“后来呢?”张野急问。
“后来刘文昌就睡过去了,那天晚上,他确实喝多了。”刘亚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