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泽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想打妹妹了怎么办!
虽然想着玩,但宁知意没有忘记正事,一旦去了猎场,她挂也得挂在宁远裔身上,一刻都不能跟他分开。
不仅是三哥,她也得挂在大哥、四哥身上才行。
谁也不能保证,如果找不到机会对付三哥,他们会不会调转枪头,谋害大哥和四哥。
这不仅是对哥哥的保护,也是对自己的保护,三皇子那鳖孙可是要对付自己呢,稍后得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大哥。
月明星稀,礼部侍郎府今日注定不平静,前厅中,礼部侍郎、侍郎夫人、老夫人还有周若蓉面面相觑,几人忘不了刚才郎中震惊的眼神。
尤其是听到周若蓉对羊乳过敏,但她从小就喝羊乳,直到现在还很喜欢吃羊乳制成的糕点后,老郎中的眼睛瞪的溜圆。
看了周若蓉好几眼,嘴唇翕动好几下,那句话都没说出来。
叮嘱日后一定不能再喝亦或者服用含羊乳的任何糕点,又开了几服药后,郎中才离开。
管家带着调查结果走来,他弯着腰,将调查处的消息一一禀报。
果然如细桶说的一样,那男子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在外装的人模狗样,内里就是个赌棍。
被礼部侍郎教训后不久,他火速娶了一个商家女,起初他还愿意装一装,后来直接原形毕露。
疾言厉色的让妻子拿出嫁妆给他还赌债,若是妻子不同意,就会招来他的打骂,不过成亲半载,那新婚妇人便悬梁自尽了。
商家女死后不久,那男子不知被何人打断双腿,现在不能去赌场赌博,又染上了五石散,现在每日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个傻姑娘,遇到这样的人渣,得早日向娘家求助才好,怎么能自己独自忍受呢,可怜的孩子,早早丧了命。”老夫人转动手中的佛中珠,念了声阿弥陀佛。
礼部侍郎眼神微闪,这件事还有内情,刚才管家在他耳边将内情说了出来。
这姑娘就是被采花大盗祸害的第一个姑娘,许是感到歉意,这姑娘出嫁时的嫁妆非常丰厚,不管是现银还是店铺庄子都带了许多。
怕女儿受委屈,在议亲的时候,姑娘的父母还特意找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