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主动提出来了,也不能拒绝你。”
“我呢,每月的月例是一万两银子,但你知道得养养下人差不多需要两万两,还得买胭脂水粉又得三万两,加上衣衫襦裙再加四万两,养侍卫也是笔极大的开销,再再加五万两好了。”
哈尔墩吐出嘴里的血,迫不及待应下,“没问题,五万两就五万两,请姑娘尽快放开我家主子。”
“不!”宁知意恢复手里的动作,又开始扎呼延坍,“看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连算数都不会呢,弟弟,告诉他得是多少银子。”
突然被点名,傅之州有点紧张,不过问题很简单,直接大声回道:“是十五万两!”
这情节走向有点迷,把苏云燊都看愣了,碰了碰郑妄言的胳膊,“郡王,宁小姐一直都是这么随性的吗?”
郑妄言一副你没见识的表情,敷衍回道:“常规操作。”
估计这还是收敛的,毕竟得留点,晚上好去抢劫嘛。
宁知意给了傅之州一个你真棒的表情,看的傅之州心里跟有只活泼的小鸟在蹦跳一样,很厉害的姐姐夸他了呢!
他以后也要变得跟姐姐一样厉害。
“喏,你看,连个孩子都不如!真是白长那么大个子!”
哈尔墩气血上涌,噗,又吐出一口血!
他很想破口大骂,你养的下人是金子做的?胭脂水粉、衣衫襦裙、还有你的侍卫都是金子做的?
一个月花十五万两,你怎么不去抢钱庄!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道:“姑娘,这十五万两实在太多了”
宁知意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双手齐上阵,她扎、她扎、她扎扎扎!
呼延坍眼球充血,如虎狼的目光死死盯着哈尔墩。
“给!给你,姑娘请你快快停手吧!”
“哈哈,那好说,你说你,也不早答应一点儿,早答应了你家主子还能少挨几下针呢,最后他挨的几针应该算你的呦。”
宁知意笑眯眯,她不仅要搂钱,还要挑拨离间,这人看起来是这群人里为数不多有脑子的,得先处理掉。
回头看了眼郑妄言,他心领神会,示意苏云燊跟上, 苏云燊捂住傅之州的眼睛,把他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