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如果皇上能给我们赐婚,那是一件多么荣光的事情啊!”窗外走过两个男子,其中一人道。
“啊哦。”
宁知意发出一声轻笑,妈呀,卡点呢这是。
二皇子没好气的看了眼窗外,给自己气笑了,“咦,那是不是呼延坍身边的人?”
听到是匈奴的人,其他几个人也凑了过来。
“还真的是,看他贼眉鼠眼的一脸偷相,不像是能干好事的样子,去偷听一下。”
宁知意说完就要开门去偷听,被宁远峙阻止,“我去吧,你乖乖待在房间里。”
“嗯嗯,哥哥我都听你的。”
结果宁远峙刚走出去不久,宁知意贼嘘嘘的也想跟出去,被四皇子堵住门,“哎,你不是要乖乖待在房间里吗?”
宁知意头也不回,“你看‘乖乖’这个词跟我搭边吗?殿下你不是挺聪明的么,干嘛问这么傻的问题。”
二皇子拍了拍石化的四皇子,“习惯就好,去的人多了反而招摇,咱们在这等一等。”
“那她一个小姑娘过去,会有危险吗?”
五皇子脸上带着迷之微笑,“皇兄,相信我,遇到危险她比你,不,是比我们安全多了!”
“没错,老五说的对!”
四皇子看了看一脸自信的皇兄,又看了看二脸自信的皇弟,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能继续窝在宫殿里搞研究,再不出来见见世面,他就要变的跟山里野人一样没有见识了。
呼延坍靠在柔弱的座椅上,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连抬一下胳膊都费劲,身体虽然动不了,但他还有一肚子坏水。
“王子,咱们的马儿是最出众的,大澧的马绝对追不上咱们得马,为何还要用这种招数?”哈尔墩蹙着眉,他委实看不惯给对手的马下巴豆这样下作的招数。
“哼,你懂什么,大澧害本我如此丢脸,这次出使损失惨重,我们的脸都快被大澧给打烂了,赛马比试,我们一定要赢,还要赢的漂亮!”
“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丢掉的脸面捡起来,不用废话了,快去办吧!”
看呼延坍已经下定决心,哈尔墩也没有继续浪费口舌,或许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