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慢悠悠的品了口茶,眸中带笑道:“为何不可能,既然是比试,一切结果皆有可能,看来贵国的马与人都还差点火候!”
距离太远,哈尔墩只能看到自己的人在地上滚来滚去,马屁股后面喷射些莫名的东西,这、这是
“你说清楚,是谁的马集体拉稀!”
呼延坍几步走到小太监身边,一把揪起小太监的衣领,恶狠狠这质问。
全知公公一甩拂尘,拨开呼延坍的手,笑眯眯对小太监喝骂道:
“你个遭瘟的,说话都说不清楚,还不再说一遍,声音大一点!一旦要让呼延王子听清楚!”
“您教训的是,小的一定注意!”小太监立即领会全知公公的意思,提高声音大喊道:“此次赛马比赛的第一名是将军府的三公子宁远裔,第二名是兵部尚书之子莫飞羽,第三名是镇北王府三公子苏云宇!”
“匈奴的人比赛输了,赛马比赛输了,呼延王子,您的人输掉了赛马比赛!”
“呼延王子,您带来的马在赛马场上集体拉稀,现在整个赛马场污浊不堪,宁总督派小的跟您传一句话,一会儿请您安排人把赛马场打扫干净,一丝异味都不能有!”
小太监说完不管呼延坍难看到要杀人的目光,飞快的退回到全知公公身后,全知公公挪动脚步把人挡在自己身后,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就是机灵,不愧是他最喜欢的干儿子!
“皇上,我们的马怎么可能集体拉稀,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请皇上彻查,还我们一个公道!”
呼延坍这做派彻底激怒了大澧的官员们,看武将和各府公子在马场上驰骋,能为国争光,他们本就急的心痒痒的,现在终于有了自己发挥的机会,一个个义愤填膺,且自觉排好队伍。
“本官听过有理走遍天下,以德服人,今日呼延王子倒是给本官长了见识,原来靠着不要脸也能走遍天下,以不要脸‘负’人!”礼部尚书一捋胡子就开喷。
“不错,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出尔反尔,一张嘴比天公老爷的脸还善变,一会儿‘刮风’,一会儿‘下雨’,这就是贵国的气度吗?”
户部尚书以往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每次穆武帝要拨银子,他就愣着个死鱼脸,直愣愣说没有银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