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继续喝,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知道的明白是你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爷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莫公子说笑了,本国公就是有点不舒服。”
额头的汗越冒越多,人在心虚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冒虚汗。
宁知意端了一碗莲子粥晃晃悠悠的朝定国公走去,“国公爷,今日是老夫人的大寿,还没给老夫人祝寿呢。”
“大家的心意代母亲心领了,只是母亲年事已高,今日突感身体不适,怕是要辜负宁小姐的美意。”
宁知意不在意的挥挥手,特意举了举自己碗里的莲子粥,“好说好说,我们这些活人早几日或者晚几日给老夫人拜寿都好说,只是有些‘人’可能不用受限制,上天入地穿墙啥的都是小意思的。”
“国公爷你说是不是?”
【你个老登,当年就是以自己想喝莲子羹采摘莲子为由把堂弟骗去池塘,结果等小船行驶到湖中央的时候,你被掩藏在湖里的侍卫接走,另一个侍卫破坏船体,使船漏水,就这样使你堂弟活活淹死在水里,来来来,莲子粥就在这里,你喝啊,喝死你!】
定国公额头的冷汗冒的更多了,自从堂弟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莲子粥,心里的负罪感日日夜夜的折磨他。
那时的自己七岁,以为就是像往常一样教训一下堂弟而已,所以才会用捉弄二婶来逼堂弟必须独自来赴约,他也没有想到母亲动了杀心!
他在岸边时亲眼看到堂弟小小的人儿不停在湖中挣扎,最后彻底淹没在水里,可诡异的是在岸边看了全程的他,直到堂弟彻底被湖水淹没,也没有呼救的想法。
那时的他冷漠的不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