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脸色沉了下来,如果不提爹娘,她只当这是小女儿家的口角之争,既不会记恨白瑶瑶,更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是白瑶瑶竟然敢提爹娘,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哦,你说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白瑶瑶没有注意到宁知意的变化,在想如何如往常那般故意利用宁知意来体现自己的无辜与善良。
酝酿好情绪后,眼泪说掉就掉,擦了擦眼角的泪,装作释然的样子道:
“虽然你经常欺负我,但是我已经不怪你了,你当时也是因为年幼,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抽我耳光、让我学狗叫的,我原谅你了,但是你不能再欺负其他人。”
这下围观的人有的看宁知意的视线变得有点不对劲了,打人耳光、又让人学狗叫,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能干出来的事!
“嗯,继续还有吗?看你表现的跟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似的,接着说,说说我还怎么欺负你了。”
白瑶瑶一噎,还要接着说?
没有其他事情了啊,难道要自己现场编造?
“没有了么,你这表现力不行啊,前面的铺垫的那么好,就跟我杀了你全家似的,让你倾诉我如何欺负你的,又只说了两件事,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差评哦!”
白瑶瑶脸色变了变,难道是自己演过了?
不行,不能让气氛僵硬下去,隐晦的给身边的丫鬟一个眼神。
丫鬟点点头,摆出白瑶瑶同款控诉的表情。
“宁小姐,按理说你们小姐谈话,做奴婢的不该插嘴,但是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家小姐不善言辞,说不出你欺负她的万分之一,挨打挨骂便罢了,这其中还有许多心理的伤痛,我家小姐只能默默憋在心里,无法诉说。”
“长此以往,对我家小姐的身体会造成无法言喻的伤害,这一点您要怎么赔我家小姐呢。”
说到最后,丫鬟似乎是自己感动了自己,哭的梨花带雨。
白瑶瑶眼中含泪,苦笑着替丫鬟擦泪,“傻丫头,你不必为我担心,我的身体还能撑一段时间。”
主仆二人抱头痛哭,看的其他人有点无语。
看二人表演完了,宁知意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胸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