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是那个背影就好像在此刻说明了一切。
坦克300的闪光灯从拐角处照来,让这个重逢的夜,此刻有了黎明曙光的味道。
唐柔跑到我的身边,问道:“桑淮!你怎么跟人打架了?伤着没有!?”
此刻的我没有心情去回应唐柔,手中的香烟已经燃灭,姜染也径直走向了那辆玛莎。
唐柔说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个是姜染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唐柔用力地拍了我的后背:“你傻啊!还不赶紧去追她!要不下次见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唐柔拍醒了我,跑着赶在姜染上车前,我拽住了她的手腕,道:“你这次是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姜染还是没有回头,攥着她的手腕,我发现那串十八籽和我的那串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是她在我之前就有它;还是在我之后又去了那里。
许久姜染说道:“信天翁望不见的海”
随后挣开了我的手,启动了这辆象征我们距离的车子。
望着玛莎的尾灯,我的眼珠在此刻好像不会转动,姜染这样的浪漫心境,才会说出这种意味深长的话。
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信天翁找不到的海,信封的缓刑在此刻对我变成了死刑。
无力地直接坐在地上,我没有心情去接周围递来的香烟,自言自语说着:“真的会有那片海吗”
我没有在这个深夜回家,而是来到了余玥的酒吧,将啤酒和洋酒掺在一起,这种伤痛我只想期望酒精来缓解。
身边的好友在此刻也没有和我说话,我谢谢他们给我自己一个释放的空间,也庆幸失去爱情的同时,身边还有这样一群友情!
酒到深处,我走上了歌台,借来了吉他,唱起牟凡的那首《爱的哲学》:“日月何以沉默,为什么不学着诉说,你希望天上的云朵,是梦中的颜色,我们相聚却又离别,这是人们固有的逻辑学,谁会在意爱的哲学,却又苦苦寻找满月。”
将啤酒一仰而尽,我撕心裂肺地唱着:“花开又花落,终将是无奈的不舍,我们最终要趟过岁月这条河,何不将我们的胸怀炼的广阔,最好包容世间万物各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