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婉和宋启坐在了沙发,而我则是带着椅子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小博问桑婉这是新朋友啊,桑婉并没有说明这是他现在的男友,只是说亦师亦友的关系。
我感到了一种讽刺,我想点上一根香烟,在我的伸向衣兜的时候,坐在对面的宋启给我递来了一根烟,我有些意外,我以为这个书生会是不沾烟酒。
接过这一根香烟,我说道:“利群休闲?还是细支?这种烟在东北很少啊”
宋启推了推眼镜,笑道:“是啊,一个在杭州的朋友给我邮寄的!”
我知道这种香烟的单价是一百元一包了,刚才我还在纳闷儿他一个导员,怎么会有这种消费水平,宋启谄媚地笑着做出了这一番解释。
传统的观念,让我实在不知道能和宋启说一些什么,他问我大学的专业也是学医吗,又问我为什么不走医生这条道路。
我匆匆做了解释后,就抱着吉他以揽客为由走出了客栈。
我还是坐到了门口,屋檐的遮挡让雪花落不到我的身上,抱着吉他,我又开始唱起了那首《春泥》。
在我唱完之后,《春泥》的铃声响起,我感到了一种巧合,看着唐柔的电话我接通问道:“怎么了?”
“桑淮!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我漫不经心答案道:“画室呗!”
“错!”
唐柔说完这个错字就挂断了电话,我感到了女人的一种神经,但好像这种神经在我身边的朋友里,只出现在唐柔身上。
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我收起了吉他,以为这是要入住的客户,所以不想错过这笔生意。
但很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随着车门的打开,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对向我走来的唐柔喊道:“你疯了!你怎么来东北了?”
“这不是来找你要烟钱和烧烤钱!”
我这才想起,之前的烟钱和烧烤钱还没有给她,我无奈地笑道:“你是真的脑子不太够用吗?你这来回一趟的车费,比这两包烟和烧烤多出了快十倍吧!”
“滚啊!你才脑子不好呢,你不是说了,我来这边你就会请我吃三天夜市的吗!”
扫着琴弦,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