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也点燃了烟,说道:“我答应了肖音,会去她店里教她画画的……画了一张唐柔的画像,你们昨天说她生病了,做为朋友,我肯定是要去探望的……”
我有些意外,觉得自己这是刻意的解释。
“桑淮……你知道唐柔身边,还有一个叫张让的人吗?张让我管不了,但是我不想你……嗯。”
尽管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我更加地难受,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也知道的……我是真的把唐柔当作女神,我自己也是特别喜欢她,我将钱投入到酒吧里,也是想以后,要是真的在一起……会给她一个生活保障,而不是像自己以前一个人,一直飘着活!”
我吸着烟,说道:“你有这个决心挺好的……”
何峰不再坐在床上,而是站到我的面前,对视着我说道:“我们是兄弟……对吗?”
“当然。”
何峰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合大开地躺在了床上,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不喜欢把关系闹得太僵,以至于床上现在没有我的位置,我还是说不出话,我留下一句吃点夜宵,便离开了房间。
站在小区的路灯下,我第一次在重庆,有了这样的迷茫感,如果以前我觉得何峰是中二不成熟,现在更加了当认为是一种幼稚。
我不认为这是成年人,应该说出来的话,更不应该,对他口中的兄弟说出来,掐灭了烟,我想发条朋友圈,可怕何峰看到了更加地误会。
我还是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站在路灯下,直到麻木地僵硬感,让我稍稍缓过神来,我去到了酒吧,心里期盼着姜就还没有走。
……
好在生活还不是那么窝囊,姜就还真的就在这里,我没有说自己刚才的事情,找姜就要来了库房的钥匙。
看着不大且没有床的房间,窝囊的感觉更甚,我呼出一口气,吹了吹地面,然后找些纸壳铺在地上。
躺在了上面,我不禁想起在白城时的日子,那时的何峰也会顺我的烟,却没有这种对我怀疑的感觉。
时间过得很慢,又像过去了很久。
在一种不被理解的心情下,冯时恰到好处发来了微信,我恍惚,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