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王舜禹拎着的两个塑料袋,其中的一个,露出了盒子的方角,我猜大概会是一条烟,小博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沉默着。
我掐掉了手中的烟,笑道:“是来找我们的吗?还想让我去酒吧唱歌吗?”
女人戴着口罩,开心的笑,又是病态一样的咳嗽,我皱眉,她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停了停,女人对我笑道:“那你还愿意去吗?”
“愿意!但是这次我不能再请大家喝酒了,我也是个穷人……”
……
客栈的大厅,茶几上摆满了两条玉溪香烟,地板上放着两桶食用油,这是他们带来的礼物。
白城的气氛有二十多度,但女人还将自己包裹严实,寒暄的道谢过后,她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叫陈曼,很开心你们能请他们喝酒,这两条烟和食用油给你们,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希望有机会多来酒吧玩票儿……”
我笑着回应,而小博却是不苟言笑道:“行了,就成天去你们酒吧玩,什么事情也不做了……”停了停,他又对着舜禹说道:“他现在走了,酒吧今天的生意不做了?”
陈曼戴着口罩,但我能看到她弯动的眉毛,我心里敬佩,敬佩于对生活的乐观,和对病魔的淡然。
陈曼咳嗽,靠在舜禹肩膀:“酒吧今天的营业额够了,我们也出来放松一下。”
小博点头,又问道:“哦!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跟踪我们吗?”
这句话把我噎住,我连忙拍着小博说道:“他在那里胡说呢,我想想啊……舜禹你是不是做了调研,知道这条街上还有一家酒吧,而酒吧的老板,又和小博认识?”
王舜禹点头,又说自己该离开了,而陈曼再起身的时候,还问我能不能再去酒吧唱一回歌,我点头。
我和小博站在客栈门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彼此都说不出话,我却霎那间与舜禹感同身受,病魔带走了桑婉,带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小博问我:“如果现在是你,你最爱的人,生了一场没法治愈的大病,你会怎样?”
“没有如果。”
“万一有那么一天呢?我是说万一……”
我看着小博,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