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有吗?”
听着他的风凉话,我将兜中湿掉的塔山掏出。
王舜禹乐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点燃他给烟,我这才对姜染说道:“有一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当初阿泽的酒吧转让给我一年,你给了他什么样的条件?”
姜染那边沉默一会儿,但很快说道:“和你给的条件一样,一年三万,只不过我给他分析了利弊,说了你很多好话。”
我自然是不信的,所以追着问道:“我清楚自己的能力,我也知道自己的缺点,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但不是描绘理想蓝图的理想家,不可能这么轻易说服一个人的。”
“你也说了我是企业家,可企业家的工作难道不包括演讲吗?我可以给云叶所有员工训话,就不能给孙益泽一人谈判?”
我哑口无言,事实还是姜染所说,我没法反驳,所以我沉默,说不出话来。
而姜染那边也没有了声音,我们默契地谁也没有挂断,而我在不知所措地时候,会抽一根香烟,可我却不知道姜染会干嘛。
我问道:“你现在在干嘛?”
“找不到话题了吗?”
“问你在干嘛不就是一种话题吗?你说你在吃饭,我就问你吃什么,你说你在追剧,我就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和你打电话。”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而姜染那边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姜染说了句进,随后又对我说道:“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忙。”
“嗯,我挂了。”
“等等……”
“咋了?”
“天气预报说白城明天有大雨,要是出远门,记得带伞。”
“我会的,谢谢……”
……
我还是坐在鹤鸣湖边,而王舜禹也一直在这里,只不过是以站立的姿势,我不认为他看到的比我远,所以我问道;“站那么久,不累吗?”
“你都跪着那么久了,你不累吗?”
我站起了身,对着他说道:“你找岔儿啊?你的眼睛是掉水里了吗?谁跪着啊……”
“我们都是跪着生活,你跪着乞讨金钱,我奢求生命……”停了停,他又说道:“开心吧抢走了你的生意,我也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