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类人。
因为是家人,所以我认为她说的是漂亮话。
离开了电竞房,桑榆非要跟着我,她要看看我住的地方,于是我将她带到了阁楼。
或许桑榆没见过这般光景,所以她第一反应不是找地方坐下,而是站立在原地发呆,足足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桑婉以前也住在这里面吗?生活在杭州时,你们又是住在哪里”
“和这里差不多,以前苏凝在杭州时,我们住在一个大院子里,后来她走掉了,房子也被她卖掉了。”
我带着深深的怨气,而这也是我最无法原谅苏凝的一点,她除了桑婉什么也没给我留下,是她的不负责,让我这些年飘荡的活,人前人后当尽了孙子!我委屈,所以没办法选择原谅。
桑榆重重吁出一口气,点燃了一根烟说道:“妈当初为什么离开你们,我不知道理由,但这些年我一直都是跟爸生活的。”
“他在哪里?”
桑榆瘫躺在了床上:“他不在了……”停了停,她又一瞬间坐起,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对妈的看法,就是一个死结,而这个扣子越说越紧,所以你就不说了,对吗?”
“差不多吧。”
桑榆拍了拍床,我走过,坐下,也点燃了一根烟说道:“我不想再说家不家的事儿了,虽然这是客观的事实,也是不容更改的,但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你们有能力,但那也是你们……”
我这话的意思很明白,而桑榆也给予我尊重,没有再说那些事情,而是要以客观的态度,去看我对目前客栈和酒吧的看法。
我今晚也确实喝了一些酒,所以现在有些上头,一口气说了很多,我说了自己的抱负、前瞻、担忧,很多很多,而桑榆一直安静地倾听,我的心里有些犹豫,桑榆对我很好,但我也怕这种好,因为她真的太突然……
我又和桑榆说了舜禹和陈曼的事情,桑榆告诉我:她欣赏有才华的年轻人,钦佩于他们身上的乐于创新;同样地,她也为陈曼的病情感到惋惜。
我们一晚上聊了很多,她也告诉我最好的状况是化敌为友,她的观点是,我需要拿东西证明自己,而证明自己的东西不一定真的要有,而且要证明给陈曼看,前面我是认可,但最后一点我不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