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侍讲的职位。陛下,您说呢?”
皇帝抿着嘴点头:“王爱卿学富五车,屡次立功,的确是我大魏文士的典范。孔老爷子的夸赞十分中肯。”
众人……
孔虹山……
我哪里是夸他?
我是鄙视,是指责!
怎么就是夸了?
“倒是孔大儒您,有些僭越了!
这朝阳殿办的是百花会,陛下上座,各位重臣陪坐,您无一官半职的,随便就无故指责朝中大臣无礼,是不是不怎么将陛下放在眼里呀?”
王源面带微笑,低低的声音缓缓道来,清晰的吐字,让闷热的昭阳殿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而他本人似乎丝毫不觉,认真地理了理没有褶皱的袖口。
孔虹山愤怒地看了眼王源,以更快地速度起身跪拜在大殿中:“陛下明鉴,老夫,草民就是一时间看不惯王大人的行为,嘴快了。
但说的都是事实,况他能认下齐姑娘那等品德败坏的姑娘为义妹,其自身修养必然是有瑕的。草民可是一心为大魏着想呀。”
皇帝本来听了第一句话想安抚两句的,此时又牢牢的把嘴闭上了。
不想王源淡淡地开口了:“孔大儒狭隘了!齐姑娘与诸位姑娘都是心怀大义、舍身为国的奇女子,怎么到了孔大儒这里,就都品德败坏了?”
孔虹山转身,皇帝没让起身,他不敢起,狠狠地道:“一个姑娘痴恋一个男子五六年之久,满城皆知,怎么,王大人觉的这种品性是好的?”
刚刚走过来的太后突然驻足,本来不明白皇帝叫自己过来所谓何事。
自从镇北侯被抄家,削去实权后,太后收敛锋芒,撤走了皇宫内的耳目,专心当慈宁宫的太后。
皇帝对她也没有非要一追到底,双方倒是暂时和平共处了。
只是这入耳的话怎么这么难听?
还这么耳熟?
一个姑娘痴恋一个男子五六年之久,满城皆知。
若说朝阳殿里的男人们不清楚女人间的八卦,太后可是太清楚了。
这说的不就是娘家的小侄女齐连枝吗?
这自己这时候进去不妥,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