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困死,怒责于张颜身上。”
“而今,俘虏张颜后,吾又得知,从那之后,张颜便与丘力居势如水火;而且昨日,气愤不过的蹋顿又血洗了广阳李氏一族,也就是张颜的妻族;如此血仇,不管张颜在不在意妻族,但他的脸面是丢尽了,若将张颜放回蓟城,有其兄张举撑腰,张颜誓必与丘力居不死不休。”
孟益恍然,喜道:“赵太守的意思是,放张颜回去,就能分化瓦解丘力居与张举狼狈为奸,如此就相当于张颜帮我军解决了乌桓骑的威胁!”
“正是!”
赵云斩钉截铁道:“只要乌桓人与叛军闹翻,我军便可佯扑蓟城,实夺安次,再斩张举一臂!”
如今拿下广阳,就相当于斩了张举一臂,若再下安次,叛军掎角之势将荡然无存,蓟城就完全暴露在官军面前,那时就是覆灭张举之时。
“好!”孟益抚掌大笑,对帐外道:“来人,去把张颜放了!”
……………
蓟城。
蓟城距西面广阳不过五十余里,天不见亮,丘力居领着一万七千骑来到了蓟城外。
张举在睡梦中被喊醒,张举突闻广阳失守,胞弟张颜下落不明的消息,顿时勃然大怒;他非常清楚广阳的重要性,广阳就像是悬在汉军头上的一把利剑,只要广阳不失,汉军就不敢东进。
现在,广阳失守了,汉军兵锋便可直抵蓟城。
混账!
张举马上想到邹良,都是这成天就知道算计别人的老货,要不是这老货一阻再阻,他早就驰援广阳了,如此广阳就不可能失守。
混账,混账至极!
“来人!”越想越气,张举怒喝道:“去把邹良给朕抓起来,老匹夫误朕,老匹夫误朕啊!”
没过多久,正在城中安顿丘力居的邹良,被几名甲士抓到了张举面前。
“老匹夫,广阳已失,都是你这老匹夫干的好事!”一见邹良,张举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陛下,老臣有罪!”邹良趴伏在地,哭丧着老脸,他也没想到兵精粮足的广阳城,怎么就被官军攻破了。
“有罪?”
张举气不打一处,指着邹良咆哮道:“现在说有罪,有用吗?老九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