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张纯别无他法,只能以冲车先破韩卓营寨之利。
“放箭!”营寨内,惊起一声大喝,弦音铮鸣,如蝗箭矢抛射而出……
杨北左手执盾,右手擎刀,嘶声大喝:“注意隐避!”
遭到箭雨打击,几乎是进攻一方必须经历的过程,也是每一个士兵的意识;奔行的刀盾兵闻令,纷纷举盾,将身体尽可能隐蔽在木盾之下扑进。
眨眼间,箭雨带着死亡的幽光,倾泻而下,打在木盾上发出“笃笃…”声响!不幸中箭的兵卒发出凄厉的惨叫;命中要害的兵卒,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头就栽了下去。
伤亡使叛军阵型变得凌乱,可根本没人在意,只听杨北喝道:“冲!”
箭雨刚过,这是一个真空期,叛军推动冲车,向前狂奔,没奔多远,一波箭雨又至,叛军只得举盾隐蔽,伤亡自然无可避免。
涿郡军第二波箭雨过后,也遭到叛军箭雨反击,有了弓箭手掩护,杨北前锋军,很快便冲至韩卓营门壕沟前。
叛军快速填平一条可供冲车前行的道路,犹如巨炮的冲车,在百十个士兵合力下,越过壕沟,滚滚前行。
“轰!”的一声,冲车狠狠撞上木质营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震得寨上尘土簌簌而下。
营寨内,占据地利的涿郡军疯狂反击,杨北麾下部众伤亡骤升,可冲车依旧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寨门,推动冲车的军士倒下,马上又有叛军接替。
双方弓箭手也在对射,进行有效远程打击,战斗渐渐进入白热化。
“该死!”
后方一直注视战况的张纯,见杨北久攻不下,气愤至极。
这时,一骑急驰而来,抱拳道:“启禀王上,西面汉军即将杀至!”蓟城西门外是汉军主营,距此地大约十里。
张纯抬目向西远望,只见旌旗猎猎,大批汉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当即大喝道:“告诉王政,不惜任何代价拦住汉军!待我解决苍颜老贼!”
张纯猛击涿郡军大营,自然会分一部兵力防备西面孟益大军。
“咣啷!”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紧闭半个多月的蓟城南门开启,吊桥缓缓下落。
“杀啊!”
吊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