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耍了的感觉。
鞠义很清楚自己的短处,己方就像一头熊,虽然有锋利的獠牙,和强有力的防御;但太过笨重,太过迟缓。
而赵云一方,就像狡诈、灵活的狼,他们来去自如,灵活多变;只要一瞅到空隙,必定会冲上来咬你一口。
狼为什么这么可怕,因为它们贪婪、狡诈,且隐忍、狠毒,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此刻,鞠义没有出兵前的自信,他有种被赵云看穿的感觉。
如果赵云继续用这种方法袭扰他,哪怕他的先登军再厉害,也打击不到突骑;反而被人家当猴儿耍。
想到这里,鞠义不禁想起当年,赵云在毋极城外戏张纯,活生生把张纯上万大军玩废了!
当年,张纯最大的短板是没有骑兵,而今他也没有骑兵,两万大军笨拙的像只龟。
想到这些,鞠义面色阴沉,我不是张纯,我也不要做张纯。
“轰隆隆!”
就在这时,远去的骑兵,又回来了!
鞠义胸腔起伏,既愤怒又抓狂。
审配看向鞠义,他这个出主意的,对上这种情况,也没主意了。
而鞠义再难受,也必须应付赵云这种疲敌招数,营中当当的梆子声再次敲响。
若是鞠义不作应对,那么虚虚实实的骑兵,必将一头撞入冀州军中。
所以,从古至今,最难破解的便是阳谋;鞠义只能被动应对。
夜空下,两万冀州军严阵以待,他们不知道这一次滚滚铁骑会不会真撞上来,但也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一次,气势汹汹的铁骑洪流,再次与冀州军擦肩而过,而之前南去的那支骑兵,没有再出现。
但是,鞠义仍然不敢有丝毫松懈。
接下来,就好像双方军演,天狼骑来来回回,冀州军严阵以待。
当晨曦来临,精疲力尽的冀州军上下,以为会消停一会时。
东面原野上,一支大约五千人的步军,在一杆猎猎飘扬的“周”字将旗引领下,映入眼帘。
白袍军步军方阵前与冀州军差不多,是一具具狰狞的床弩。
双目赤红的鞠义,站在瞭望车上,肺都要气炸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