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
另一边,赵云目光深邃,再次派人向周仓下达命令,领五千步军往东十里扎下一座大营。
并派人去安次,请甄康组织民夫运送粮草辎重。
不久后,鞠义见赵云的步军,又在他东面相同的距离扎营,顿时满头黑线,他真的被恶心到了。
不到一个下午,五千白袍军扎下一座大营,东面三十里安次城的民夫,也运着粮草辎重来了。
鞠义面沉似水,站在了望车上,频频向东远望;以信中时间推算,今日丘力居必然杀到,可就在刚才白袍军扎营那么好的机会,为何丘力居没有杀来?
这一刻,鞠义心头一跳,他想起了昨日审配的话:奇兵未明,安敢轻战?
鞠义不禁自问,难道那封信真的有问题?可上面有主公的亲印,又是颜开送来,怎么可能是假?
忽然间,鞠义想起了那封信的笔迹,顿时令他头皮发麻。
郭图!
那个尽出馊主意的竖子;去年极力在上党设十面埋伏,把颜良给搭了进去。
前不久,给高干出兵贵神速的主意,害得高干成了笑柄:真能干!
越想…鞠义越心惊,莫非我也沾上了那瘟神?
不行,这里不能待了!
鞠义不怕打仗,但就怕和郭图那瘟神沾上边。
为此,鞠义懊恼不已,三日前我看到郭图的笔迹,还想着离他远点,为何没仔细想想?
想到这些,鞠义急忙下了了望车,大喝道:“聚兵西撤!”
鞠义亲卫队长鞠武一愣,今天虽然没有打到白袍军,但却占了白袍军的营地,缴获了一批粮食,因为是缴获的,刚才造饭也就使劲往锅里下,然后大伙儿也就使劲吃,个个吃得肚儿圆,跑起来都不利索。
况且眼看就要天黑了,暗道:小的看这营地也挺结实的,将军为何急着西撤?
“愣着干甚?”
鞠义大怒,暴喝:“起号聚兵!”
鞠武被这一喝,吓得点头不迭,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小心地说道:“将军,刚才大伙吃得太饱,可能不利出营!”
鞠义闻言,虎目一扫营里,大多数军士都回了一顶顶军帐内,只有一部份负责值守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