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这些是餐前吃还是餐后吃？”
宋珩：“……”
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江暖一眼，对林助理摆摆手：
“行了，拿下去吧。”
江暖连忙积极道：
“我比你先来羊城两天，哪好意思光吃你的，这样吧，我请你吃饭，这附近有个私下卖牛杂的，味道特别好，宋同志要不要去尝尝？”
宋珩吃过牛排，但没吃过牛杂。
他也没想到江暖满肚子的鬼主意，点头道：“好啊。”
“这个地方我知道！”
顾朝阳一听，赶紧扯着高义就跑。
高义被拽得一个趔趄，气道：“跑什么，咱们慢慢过去，不是正好跟你媳妇挨着坐一起吃饭吗？”
“才不是，我要去给暖暖上菜！”顾朝阳小声得意道。
两人赶在江暖带着宋珩过来之前，抢先到了卖牛杂的地方。
顾朝阳有一手堪称出神入化伪装的本事。
高义也会，但不如顾朝阳，所以就闭着眼睛，任由顾朝阳在他脸上鼓捣。
忙活了好一会儿，顾朝阳高兴宣布：“好了！”
高义抬头一看，顾朝阳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变了，虽然还是不如他自己原本那张脸，但一眼看上去，也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他有点儿好奇自己的形象，就左右瞅瞅，想找个能当镜子的东西：“我呢，我现在什么样儿？”
顾朝阳一听，有点儿心虚。
眼睛闪了闪，不等高义找到镜子，就忙拽着他往屋里走道：
“就很正常的样子啊，还能怎么样？”
“你要学我，那么在意长相干什么！”
卖牛杂的奶奶是祖传的老手艺了，当然也是亲戚有关系，所以她才敢偷摸一直在这里摆摊，要不然这个年月，吃一口粮都要粮票，普通人哪可能每天弄到牛杂？
听到两个年轻人说要帮她给客人上菜，老太太很是警惕：
“你们有什么目的？”
顾朝阳刚想说话，高义就不怀好意抢先开口，叹了口气道：
“奶奶，这是我弟弟，他一直默默喜欢一个女孩，但是女孩并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