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闻言,眼睛微微闪了闪。
当年柏庸是个好哥哥的形象,弟妹摔了难产,他身为大伯哥忙前忙后张罗,很快就把那个刚生下来的女婴弄出来了。
王伯奉命处理那个孩子,哪想到他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刚要溺死,原本活泼健康的柏荣他爸,忽然命悬一线。
王伯心惊,一时犹豫,就先把那个婴儿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婴儿活下来了,柏荣他爸也渐渐好了,王伯见状更不敢造杀孽了,就找人远远送走了那个孩子。
说实话,就连王伯自己,都不知道那孩子现在还活着没。
而远在省城的阮清雪,终于等到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的消息,长出了口气,连忙问柏荣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领证结婚?”
柏荣没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
结婚?开什么玩笑?
像阮清雪这样的女人,他只要给钱,要多少有多少,真以为凭着一张脸就能嫁给他?
但他什么都没说,先哄着阮清雪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爷爷和王伯说得对,男人还是要多给自己留根,万一张家那女人生了女儿就不肯再生了,那他以后也有儿子在。
女儿只能用来联姻,儿子才能继承家业!
阮清雪听到柏荣说,等回头领他见了爷爷就结婚,顿时更放心了。
随后想起文老太太,阮清雪瞬间冷了脸。
之前总算顺利有了身孕,阮清雪第一时间就跟柏荣报喜,谁知道柏荣竟然直接让他打掉孩子,阮清雪狠狠心,私自跑去找了文老太太。
哪想到文老太太当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随后就挥挥手让她走了。
阮清雪到现在都想不通,她皱眉道: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她文家未来的重孙,她怎么能问都不问一句?”
柏荣闻言,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站在窗前,不断思索着这段时间的事。
忽然想起当初在津市第一次见到江暖的时候,他那时候的感觉,猛地转头,柏荣跟阮清雪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