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主要是萧明川这直接一口一个大伯的自称，他自己说得出口，程沐阳却叫不出来，毕竟他脸皮跟这帮人相比是真的薄。
但是他一扭头，就看江暖几个人全都看着他，甚至眼中满是惊讶，仿佛都在问他，天哪，他刚才竟然还有瞒着没跟他们说的？
程沐阳被看得缓缓转回视线，对上萧明川温和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点头道：
“确实有，许曦阳说，他从年轻的时候就跟您打过交道，他说你这人心眼多城府深，从来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出的话没几句可信的。”
“所以他建议我爸，如果真想要知道朱婉茹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要听你说，而是要想办法见到朱婉茹亲自去问。”
“他还说，他并不是在背后诋毁你，我爸要是不信他的话，他回头可以找几个当年被你骗过的人来作证，对了，他那里还有这些年收集的很多报纸，如果我爸想看，他也可以让人拿过来。”
萧明川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
等到听到报纸，他终于没忍住问道：
“什么报纸？”
程沐阳顿了顿，才道：
“就是香江那些随处可见的小报啊，街边随便都能买到的那种。”
“许曦阳说那些小报上登的内容，无非就是这家出轨那家养小三，但是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这些消息冒出来的时候，都是你跟人家竞争的时候。”
“他说你这个人老奸巨猾得很，每次都是看准时机爆料，等到弄得竞争对手后院起火，就是你趁机大杀四方的时候，说你不知道用这个方法得了多少好处。”
“还说你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简直不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让我爸好好想一想，两相对比之下，他跟你谁更值得相信。”
程沐阳说完之后，整个办公室安静得不像话。
萧明川低着头坐在那里，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脸色，也猜不到他正在想什么。
程沐阳见状有些尴尬。
刚才他倒是一股脑说得痛快了，等到说完了终于意识到，他刚才说的是不是有些太直接了？
尤其萧明川到底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当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