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但心里又忍不住觉得有些暖融融的，尤其想到他爸那有些别扭的性格，如果知道文老夫人其实并不是对他无动于衷，反而暗地里很关心他，想必他爸应该会很高兴吧。
于是程沐阳摇了摇头，特意抬高了些声音道：
“没感觉到，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们是在关心我，原来其实是在关心我爸啊。”
这话一出，萧明川和江暖都给了程沐阳一个赞赏的眼神，好小子，真上道！
先不管程悦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咱就先按他是亲生的算，所以这不得提前联络联络感情嘛。
而门外的程悦也着实是愣住了。
程悦抿着唇，他觉得自己如今四十岁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人了，所以不该显得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马上回去，想去看看文老夫人是不是已经住到了他隔壁，就等着在他出门的时候偶遇他呢。
但是关键是，现在薛婉茹和文老夫人都可能是他母亲，他如果为了文老夫人就这么跑了，会不会显得他太偏心，又太迫不及待啦？
好在他助理这会儿智商又上线了，看见程悦嘴角忍不住勾起，明明心情很愉悦还要忍着不表现出来，助理悄悄问道：
“程总，要不咱们先回酒店？那个薛婉茹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算要找人帮萧总，您也得回去酒店安排吧。”
“再说咱们带来香江的人手到底有限，不如等萧明川萧总找到人，肯定会告诉沐阳的，到时候咱们跟沐阳打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