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你?知道你是谁?”电话那头问。
“应该不知道,只是说我们比较聊的来,说起来还挺有趣的,上次你妈打岔忘和你说了,我去沪交所办业务,看到这么个年轻面孔去炒股,我以为他是拿着家里的钱偷偷来玩,还劝人家回去……”傅伯昌把和宋盏相遇的故事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听了“咯咯”地笑:“你人还怪好嘞,结果让小孩教育一顿。不过他说的经济分析倒是不赖,我听着耳熟,是他自己说的么?”
傅伯昌点头:“肯定是的,他理解很深。”
电话那头瞬间生气道:“那你还和我分析得头头是道,搞得我还有点崇拜你,闹半天你是现学现卖?”
傅伯昌没想到这罪名来得猝不及防,连忙道:“是是是,我错了。下次引用,我注明出处。”
“先放过你,接着说。”电话那头说道。
傅伯昌战战兢兢地说道:“嗯,他今天想向我表达感谢,我没要,他就委托我一个事,帮他找一个会写商业计划书的人。”
“商业计划书?他要创业?”电话那头问。
“对。”傅伯昌接着说,“他找了一个大学生补习老师,后来发展成了大学生辅导团,团队在扩大,他想以给学生和大学生做补习牵线为口子,发展成一个公司。”
电话那头说道:“也是一个很好的想法,比较现实,不过这应该不至于让你刮目相看吧?你朋友家孩子创业的也不少。”
“是啊,但是他并不是想做教育生意,他想以此模式覆盖全国的高校,囊括高校大学生群体,然后做信息整合和互联网。”
傅伯昌分析道:“我是不太懂这种由实向虚的打法,你在美国,应该更熟一点吧?”
电话那头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在想这个路线。
“听上去,是有点意思。”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回应道。
“是了,我也觉得这孩子很有趣,不过我能帮他找到做商业计划书的资源,都是咨询公司总监级别,要价太高,也不会接他这种小单子。”傅伯昌说道。
“嘿嘿,这还不好办,你把我的邮箱推给他不就行了?”电话那头狐媚一笑道。
“什么意思?阿颜,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