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一般到这阶段,歌手们都会跳水,任由情绪高涨的乐迷们将自己支撑着在人群里游动,尤其是蒋蕴祺这样的美女,混迹在音乐节多年的老炮也没见过,更是早早地在舞台下聚集,选好了位置准备迎接。
奈何蒋蕴祺并不喜欢跳水,甚至是抗拒,于是在演出结束后就走下台了,这让乐迷们多少有点遗憾。
接下来换下一个新人表演,但大家已经听不下去了,周围还是讨论蒋蕴祺的声音。
宋盏又听到有人在评价,对方似乎是一个星探,言辞中透露着欣赏和可惜。
“这多好的苗子,你们不赶紧签下来么?”有乐迷问道。
那名星探摇了摇头,遗憾道:“好是好,可惜她得罪人了,不然还能轮到参加这种新人舞台么?”
“在京圈,没人敢给她机会,你们也甭打听。”
星探说得神神秘秘,乐迷们更感兴趣了,但星探却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宋盏从人群里挤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蹭了不少污点,衣服也因为闷热而湿透。
宋盏看到有一些经纪公司的人正在后台和新人歌手们聊着,明显表现远不及蒋蕴祺的人,都已经有公司在接触了,而她,却孤零零地站在一旁,任由一个个星探走来,给出笑脸,又看着他们擦肩而过。
宋盏远远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场送别理想的葬礼,主演就是蒋蕴祺自己,她露着假笑,被每一个路人安慰,等对方说完又走了,才流出黯然地神色。
她时而鼓舞,时而低落,有时候拍拍胸脯又假装毫不在意,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演出结束散场,她才确定又是徒劳无功的一天。
将吉他装好,从音响老师的鼓励里接过拷贝音轨的u盘,蒋蕴祺拿起一瓶给演出人员准备的矿泉水,蹲下身子,倒出一半将脸上的烟熏妆擦掉,又沾着水捋了捋头发,这才站起来。
她的脸上水迹,汗迹,烟熏妆未擦干的油彩混在一起,好像一只打架不得胜的小花猫,谁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哭过了。
蒋蕴祺感谢工作人员后,正要离开,身后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美女,你唱得真不错,能认识一下么?”宋盏声音轻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