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另外三桌则是江家和黄家人,宋盏与江家和黄家小辈一桌,他看到江云杪被拉着坐在江中盛和奶奶中间。
这三桌客人,有一桌主要是爷爷的好友,来者大多也七老八十,有一些中年人来,也是因为家中长辈去世,代替过来祝寿,每个人皆是身板挺直,精神健硕,一看就是军伍出身。
还有一桌客人大多穿着正装或板正的衬衫,谈笑间往往点到为止,很注重形象,官气较重,这一桌有一些是江培丰和江培年的好友,另一些是京城组织派来给江中盛祝寿的慰问嘉宾。、
第三桌客人相比之下就随意多了,大多数穿着凉拖鞋,衣衫宽松,甚至还留有长辫子,艺术气质浓厚,据说这些人有几位是黄家的世交,有几位是西泠印社的成员。
西泠印社是着名的金石篆刻研究团体,兼顾书画,江云杪奶奶就是其中的一员,曾经其中的着名书法大家社员也指导过江云杪书法,因此前来祝寿。
整个寿宴没有一个商人和明星,更没有宋盏想象中那么声势浩大,流程也很简单,兴许是江中盛刻意要就简办,否则以江培丰如今的地位,来的人估计能从西关排到体育西了。
席间江云杪和各位叔伯宾客敬酒聊天,端庄大气,毫不露怯,说话引经据典,字字珠玑,家学涵养让宾客们纷纷称赞,宋盏作为旁观者,又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江云杪。
直到宴席结束,也不见江培丰和江培年过来,江云珊告诉宋盏,江培丰远在西南,公务繁忙,过不来了,而江培年虽然就在隔壁市,今日却有演习任务,不能抽身。
宴席结束后,宾客散去,一些老友留下与江中盛喝茶,江云杪奶奶领着董骄倩等家里的女人收拾残局,收拾完江云杪终于腾出功夫,拉着宋盏来到她的闺房。
进了闺房,还不待宋盏反应,江云杪已经快速将门关上,而后转身抱住宋盏。
“抱我一下吧。”江云杪闭着眼道。
宋盏双手停在空中,而后渐渐落在江云的后背上。
“终于有机会只你我二人独处了。”江云杪抬头说道。
宋盏看到江云杪眼角的血丝和疲惫,知道她今日是一刻不得清闲,忙前忙后太累了。
“云珊那丫头真是可恶,昨天跟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