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吧?可有看出孩子们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唐山玉经过顾延清那么一提也想起了那些药还有功法的事情。
“喝过药的孩子身体上倒是没什么大碍,甚至比寻常的孩子要强悍许多,许是未修习那功法的缘故,所以寿数上没什么大碍。”顾延清说着,叹了口气,“而那些修习功法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而且有些孩子还哭闹着说我们是坏人,虽然读过书,但是大部分的孩子并不知道这些功法还有药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是意味着他们又要被抛弃了吧。”谢璟在一旁冷不丁地开口说了那么一句,“而随清宗不可能将这些孩子全部收下,更何况这里面的小孩大部分都没有灵根。”
唐山玉听到这里,安静地喝了一口茶,他和那些孩子相处过,自然明白小孩子们的世界没有那么大,他们不够大人们贪心。
生死于他们这些流浪儿而言,生是奢侈的,死是必走之路。
“……关于孩子们的事情先放一边,总归是还能再照顾些时候的。”顾延清揉了揉眉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谢璟知道顾延清的心其实很软,知道他在为那些孩子发愁。
于是谢璟开口转移了话题,“师父,你要说岳彻的事情了吗?”
“啊,是,通过一晚的询问后,我们得知岳彻他其实并不是言明派的门主。”顾延清被提了一下,也想起这个事了,他双手交叉于桌面,认真地看着望向他的两位小辈。
“岳彻不是门主?那谁是门主?”唐山玉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言明派还有真假门主之说。
“你们还记得送长乐姑娘入随清宗的那位长老的事情吗?”
“记得。”因为胡长乐说过那个长老很凶。
“有点印象。”其实谢璟对于胡长乐的印象并不多,更何况那个长老的事情。
“我们在言明派中并没有寻到和他有关的踪迹,你们也知凡是来随清宗做客者,他的形象和所随之礼都会被外门长老记录在案。”
还挺谨慎。
唐山玉点点头,手里握着茶杯无聊地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便继续等顾延清说下去。
突然,谢璟上前一步给他的茶杯倒满了茶。
唐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