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强求。”
苏荣唤了好几声“前辈”,万年灵芝未应,她便叹道:“师兄,那个国师那么厉害,以后若再碰上他,又无万年灵芝相助,我们可怎么办?”
顾乘风看看玉衡道长,对苏荣道:“方才万年灵芝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吗?天命不可违,我们修行之人凡事莫要强求。今日我们得万年灵芝相助,救出玉衡道长实乃天意,来日若我们与付千钧狭路相逢,也是天意。与其挖空心思想那许多因果,不如顺其自然。”
三人又飞了片刻,玉衡道长问:“你们来无花酒庄,看来早知义之的身份。义之公开的身份只是西梁国师,莫说你们这些外人,便是双刀会的人,恐怕也无人知晓他便是双刀会总帮主。你们又如何知晓此事?”
顾乘风道:“此事说来话长。其实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付千钧心思缜密,人前是西梁国师,人后却是西梁朝廷四处通缉追捕的叛贼。他能瞒二十余年,已属不易了。不过话说回来,国师究竟什么立场,又有哪些不可告人的身份,我们并不关心。我们此来无花酒庄,只为救蒋师叔你。”
玉衡道长略有些吃惊,道:“这便怪了。我离开丹霞山两年有余,就算师兄遣人寻我,也该派玄鹤宫弟子才对。为何……”
苏荣道:“师叔有所不知,是我师父有要事与你商议,这才遣师兄下山的。哪知……”
顾乘风抢过话头,道:“我们师父的确有要事相议,还望玉衡道长同我们回长白山走一趟。”
玉衡道长问:“我这个人一向深居简出,跟朱雀仙子话都未说几回,朱雀仙子找我能有何事?”
顾乘风道:“师父行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做徒弟的岂敢质疑?总之师父说,此事关系甚大,而且玄鹤宫一众道长之中,唯独师叔可以解决。到底是什么事,师叔随我们上了长白山,自然就知晓了。”
玉衡道长不再多问。三人回了薛府,莲香子一见玉衡道长,不由得泪眼汪汪。她自一百多年前离山,再未踏丹霞山半步,除了天玑道长出山至西梁,师徒二人见上一面,她实在没多少机会得见同门。此刻见了玉衡道长,她上下打量着,一百年多前玉衡道长还是凡人青年的模样,这会子却可比凡人中年的相貌身形了。眉眼还是那副眉眼,打扮还是那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