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爱的孩子。若论聪明劲儿,他的确像付千钧,可是他本性善良、仁厚,这方面又像你母亲。”
“难怪父亲喜欢哥哥。”付晚香笑道,“恐怕在父亲心中,我连哥哥的影子也算不上吧。”
杨雄道:“你还唤他父亲。此人阴险毒辣,他不配做你父亲。”
付晚香道:“我也不是好女儿。这么多年,我完全不知道父亲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他心里如何想,我是猜不透的。我们虽然父女一场,可是有时候我觉得,父亲对我比对生人还要冷淡。我也不知如何讨他欢心,一生谨小慎微,却连他一笑也求而不得。也许是我生得平庸,远不如哥哥吧。”
顾乘风瞥一眼杨雄,对付晚香说:“你已尽了本分,何必如此执着?”
“自从我知道母亲的确死在他手上,便懒得计较这些事了。他喜不喜欢我,对我冷漠与否,已无半点意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恨他,偏又恨不起来,因为有时候单是想起他,便心痛不已。”付晚香道,“在东海的那些日子,我无数次想到替母亲报仇。我自然明白,我这残损之身,为母报仇雪恨是绝无可能的。但唯其如此,我才能忘记生不如死的痛苦。说到底,我不是真的恨他,只是活得太艰辛,只好在恨他这件事上寻些苟延残喘的借口罢了。”
众人皆不作声,付晚香好像忽然想起来,瞪大眼睛,问顾乘风:“顾大哥,我留给你的金锁片,你可戴在身上?”
顾乘风笑着,自怀中摸出两面金锁片,摊在付晚香眼前道:“不光是你留给我的金锁片,我还在无花酒庄找到了这面金锁片,你看看。”
付晚香说:“我还以为这面金锁片再也寻不着了,想不到竟在你手上。”
莲香子道:“也难得你母亲想得周到。你可知这金锁片中记载着催动五麝神鼎的法门,只可惜所载不全。”
苏荣瞥着顾乘风,对付晚香道:“若能将那法门弥补完善,来日那茑萝仙子以五麝神鼎害人,我们仙家便不怕应付不了了。”
付晚香笑道:“我原也以为茑萝仙子入了魔界,以处子肉身练功,定是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之人。其实我在东海那些时日,她倒待我极好。也许这世上,神人魔三界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不言师太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