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桩。你不是一直担心丁贤梓有吞并重明、玄鹤二派的野心吗?若以实力考量,我们和玄鹤宫联手,能独当一面的,只有你、风儿、天枢、天权和天玑五人。反观白泽观,丁贤梓自不必说,以一敌二也不在话下,他师兄上官龙、他二弟子韩中直还有李冬寻和宋渠这两个徒孙都不容小觑。若玄鹤宫剑谱重现,我们自然不必担心白泽观了。”
黄玉笙苦笑道:“师叔,你莫非忘了,我们重明观和玄鹤宫也不是打头便结盟的。倘使玄鹤宫借风儿之手铸成戾气尽除的剑谱,师叔,你且想想看,到那个时候,恐怕我们不是多了个实力超群的盟友,反要硬生生多个劲敌呐。”黄玉笙又问左仪,道:“天枢道长既不在山中,你可探明他是何时下山的?”
左仪道:“我们抵达丹霞山的前三日,天枢道长才下山。”
“嗯,天枢下山定与天禄三仙有关。不过天权道长既然对其行踪讳莫如深,对《虹贯九霄》又避而不谈,倒见出他心虚了。”黄玉笙再问左仪,“那天玑和开阳二道与你们说及《虹贯九霄》剑谱复原之道,是你旁敲侧击,还是她们自己无所顾忌,说与你们听的?”
左仪道:“两位道长并没有什么顾忌,说起此事倒是坦坦荡荡的。”
黄玉笙笑道:“我猜得果然没错。玄鹤七杰已貌合神离,不过目前,这形势却难说是好是坏。毕竟玄鹤宫势单力薄,再不齐心,更不堪与白泽观抗衡了。我们与玄鹤宫结盟,本来是为了压制丁贤梓,玄鹤宫太过弱势,于我们总归是不利的。然而话说回来,玄鹤宫上下不齐心,《虹贯九霄》对咱们的威胁倒是小了些。毕竟他们五代弟子一个中用的没有,玄鹤七杰嘛,各个都有些本事,却无拔尖之才。他们要靠《虹贯九霄》争夺正宗之位,不齐心是绝无可能的。”
姚晓霜问道:“玉笙,你这次前往昆仑山,丁贤梓对擒魔入阵一事有何看法?”
黄玉笙笑道:“他能有什么看法,师叔又不是不知道,丁贤梓城府极深,从他嘴里是难得问出什么真话来的。”
姚晓霜道:“不过现下我们仙界三山,修为最上者便是丁贤梓。你我只能算出四月罡炁陡盛,邪浊式微,竟连星象大致变化都没能算明白。半年内的星象走势,丁贤梓是不在话下的,你可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