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崆峒一门虽师承丹霞,到底不是一家,有些事还是提前说清楚为好。本来这法宝是那极乐仙姑自炼出来的物件,自是全卦之器。当真可以助长修为,大家同在仙门,谁都可以沾点光。怕就怕个别人存了私心,这便难说了。”
不等天枢道长言语,十旬仙翁对李冬寻道:“我们天禄岛与仙山素无往来,也难怪李掌门对我等有这些疑虑了。不过这奇龙砚并不需要驱驭法门,一旦灵须复原,仙门中人皆可驱使。李掌门,我要独吞此宝,也要有这能耐才是。”
天枢道长对黄玉笙、李冬寻说:“其实多年以前,我跟天权道长在西梁,也曾听那国师提及紫云奇龙砚。据他所述,驱驭奇龙砚无需法咒,只是……”
李冬寻抢道:“师伯,我们三山是千年大派,三清嫡传。那付千钧是什么东西?听师伯所言,你与他关系竟非同一般咯?否则,他既告诉你奇龙砚并无心咒法门,定也知道它神威了得。这宝物非比寻常,有关此宝的秘密他又如何会实话实说?”
天枢道长满脸窘色,天权道长忖度片刻,道:“其实我们也有苦衷。我师兄虽执掌丹霞山,山中些许人等并不服气。李掌门,你自己现下也做了一山之长,需知一门之不幸,不在外敌强弱,尽在内里手足不睦。天玑、瑶光就在岛上,李掌门若当真嫌弃我们丢了仙山的脸,大可以跟他们二位嚼舌根去,届时我们玄鹤宫吵吵嚷嚷,师兄地位不稳,大概邪魔歪道便再不与我们作对了。”
李冬寻道:“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要自降身份,与那付千钧为伍,我是管不着的。不过我们既然在天禄岛上,为防意外,岛主还是把奇龙砚交出来为好。”
十旬仙翁笑道:“那有何难?明日清晨我便吩咐弟子将法宝送到李掌门手上。”
“那实在不必了。你若把宝物给了我,倒像我觊觎此物。”李冬寻对天枢道长说,“崆峒一门与丹霞山实为一脉,不如,就由师伯保管。来日这宝物当真神通广大,也由师伯管理,若能造福仙门,也不枉我们取人家一颗心了。”
六蛟上君带人夜袭天禄岛的消息,翌日清晨便传得人尽皆知。各路人马再聚伯寿岭,寅尘子对十旬仙翁道:“今朝听闻昨夜有人胆敢闯岛,不知来者何人?”
奇居道人身边护法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