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在《虹贯九霄》剑谱得以重现于世乃得你们三人之力,我才放下陈见,姑且相信你们是当真要与我们玄鹤宫结为友朋。你说我师兄自作自受,你只扪心自问,难道我师兄落得此等惨境,你们毫无责任?再者,苏荣之死明面上与你们无关,可归根结底,若不是因为奇龙砚神威再现,那姓付的狗贼和上官龙又岂会闯岛?你们贪图奇龙砚,以至于付千钧与我们三派交战斗法,苏荣这才殒命于此,你们又如何开脱关系?”
十旬仙翁面色惨白,张开皲裂的双唇,道:“瑶光道长,你也不必说得这般义愤填膺,好像玄鹤宫清白无辜,竟是受害方,全无责任似的。不错,我打头就为那奇龙砚,不瞒你说,我把天枢道长请来天禄岛,助你们重获《虹贯九霄》剑谱,本来就是借此套个近乎,根本目的,正是奇龙砚。那奇龙砚为灵毗上仙绝顶法术所废,又耗了极乐仙姑的血魄,欲复其神威,实在不易。普通玄鹤宫弟子的内丹不够精粹,就算叫奇龙砚神窍重开,其威力也会大打折扣。可是要让你们几个内丹精粹些的自愿牺牲内丹,运功打通其关窍,单以蛮力自然不可取。”
李冬寻道:“这奇龙砚究竟有何本领,值得你跟付千钧如此筹谋?”
十旬仙翁苦笑道:“这自然是我们崆峒一门的绝密,我若告诉你,如何对得起我师父。你们难道不奇怪,那奇龙砚在白家传了两百余年,自极乐仙姑身死,白家又无修行之人,为何付千钧、狄樱和我都想得到奇龙砚,却无人去白家夺走奇龙砚?”
天枢道长思忖道:“想来,正因为你们三方都知奇龙砚的秘密,反而各有忌惮。”
“我们三方,若单论实力,狄樱最强,付千钧次之,我这天禄岛自然比不过他们。可是谁得到了神威十全的奇龙砚,谁就可以驾驭五麝神鼎,一旦双宝在手,必将天下无敌。要从白家夺走奇龙砚,再杀掉白家子孙,取其心肝祭法,于我们三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可要令奇龙砚神威复原,第二步才是关键,而这第二步偏又最难。万一机关算尽,宝贝却为旁人得了去,岂非笑话?”十旬仙翁长叹一声,收功卸气,起身道,“我到底小看了付千钧。我原以为我的乾天淫尘瘴可防住他的元婴珠,他若闯岛,我也好提早防备。万万想不到,他已将元婴珠炼至化境,不仅破了我的乾天淫尘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