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风儿情同手足,替他掩护我也可以理解。不过……”
左仪扑通一声跪下来,三指朝天,起誓道:“徒儿对天发誓,师兄跟常朝云绝无私情,并不是我有意掩护。”
黄玉笙起身问道:“既如此,那常朝云是天魔徒孙,为何要救你师兄?我只听说此妖不似她师父醉仙姑,为人甚是凶狠。她救你师兄,应该是别有企图,若无企图,定是与你师兄有了私情。否则,为师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师兄此前救过常朝云,我想……”
黄玉笙道:“这件事,你师兄跟我提过。可我们毕竟是道,她是邪魔。她当真别无企图,只为救风儿一命,竟不惜杀了扶风圣君,出卖魔界,若她与你师兄仅仅是萍水之交,我且问你,你信或不信?”
左仪被黄玉笙问得说不出话来,黄玉笙看着她,摇头道:“就算风儿与那妖女当真有私情,那也是他命中注定的。你只管把你所知如实道来,为师自会妥善处理。你若一味隐瞒掩饰,那才真真害了他。”
左仪道:“师兄与常姑娘当真有私情,我若知晓半分,定当和盘托出,毫无保留。师父所言之理,我又怎会不明白?莫说常姑娘是魔界中人,纵是付姑娘,我才发觉她对师兄有情,便警惕万分。师父,有件事你并不知,其实说起来,付姑娘当日出走,以致后来遭难惨死,与我是脱不开干系的。”
“那位付姑娘为冥火金尊所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担心师兄为付姑娘所累,对她多有劝诫,说了些吓唬她的话。她一时苦闷,许是自觉无趣,这才离开客栈,独自出走他方。”左仪抬头,眼中噙泪道,“她出走之时,我不过佯装熟睡,并未加以阻挠。我何尝不知她身份特殊,独身在外危险非常。可是我当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只想着她若当真随师兄上了山,恐怕是个祸害。到时候她情丝难断,自然会害了师兄,更会害了我们重明观。”
黄玉笙看着左仪的双眼,说:“你做得很对。我们重明观历经千年,到你们这一代尚可坐仙家正宗之位,实在不容易。你大师兄仙根卓绝,仙缘又非比寻常,重明观来日能否继续辉煌下去,全靠他了。那位付姑娘当真随他上山,我也不会收她的。本来我们仙门中人,道行浮浅者稍有情欲萌动,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