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入谷,只浊清一人收服了紫英玉兰瓶,偏这紫英玉兰瓶又是平平无奇的法宝。倒是那李冬寻,半分力气未出,却白捡了一件威力中上的法宝。”
许燕飞说:“师姐想得周到,是我多虑了。不过说到李掌门,她虽因迟来半日,未在对阵冥火金尊一役中出力,现下到底留在丹霞山帮玄牝真人施法,替天枢道长他们祛除业火煞炁。她那枚七星扳指也不算是白捡的。”
黄玉笙莞尔一笑,说:“你时时忧心晚辈,哪里说得上多虑不多虑的?其实这次我跟风儿为业火天石的煞炁所伤,全靠你主持大局,风儿和我才可脱险。我还没好好谢你呐。”
许燕飞道:“师姐这么说倒见外了,我们是同门姊妹,说什么谢不谢的。不过师姐,这些日子我总为今年秋天的星劫忧心忡忡。今日你准风儿出山自然有你的道理,可是我们仙家三派,白泽、玄鹤各有大损,万一我们重明观再有个意外,恐怕今年秋天这场星劫我们没法应对呵。”
黄玉笙叹道:“我又何尝不担心?如今天道不利,我们仙门每行一步都需格外谨慎。其实我所以准风儿下山,是因为我早算出他命中有一道情关,兴许攸关生死。与其拖下去,倒不如趁早破劫。”
“原来如此。”许燕飞道,“师姐深谋远虑,想必对今秋这场劫数早有准备了?”
“眼下我能做什么准备呢?等风儿破了劫再说吧。毕竟许多事情尚未有定数,筹谋太早又有何意义?就说天枢道长他们几个。虽有玄牝真人和李冬寻、玉衡、莲香子及那位替他们施法祛煞,可玄牝真人自己仙体已损,再如此操劳,恐怕元气两亏,终有仙体不固,道行尽失之险。”黄玉笙起身,走向一盏鲸油灯,道,“玄牝真人虽非本门前辈,到底与我们渊源颇深,之前又救了风儿和我,他仙体不固,我们岂可袖手旁观?”
许燕飞也起身,上前两步道:“仙门接连遭受重创,师姐,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夏侯姊妹,依我看,她们对风儿,对我们重明观五代弟子还是非常关心的。她们当年的确做了欺师灭祖之事,不过时过境迁,师姐可否考虑,今秋仙门应劫,让她们俩……”
黄玉笙回身盯着许燕飞的脸,抢过话头,喝道:“不行。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