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
算是一场美景了。
抬头看去，商朝的气运，那只玄鸟已经隐隐染了些血色。
不再如原本那般金黄。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随即便有一个温润柔软的身躯，抱住了自己。
犹如一块软绵绵的云朵，极其柔软，贴在了后背。
金灵寻着慕容极所看的方向看去，那里正是殷商国都，朝歌。
在那朝歌城上，盘踞着一只无比庞大的金色玄鸟。
横压数百万里，几乎盖住了小半数的国土了。
“听说，现在大商采用奴隶祭祀了，宗庙增建，增强了历代人王的祭祀地位。”
“更是以后土娘娘为宗庙主祭，减弱了女娲娘娘痕迹。”
慕容极沉了沉眉，随手将金灵搂在怀前，“孩子都睡下了？”
“嗯。”
夫妻二人一时间有些沉默，都在静静的看着上方的那只巨大玄鸟。
如今的大商，已经有了些走偏的趋势。
火云洞被封，慕容极历劫，人族高层处于一种空白期，这时候的人族，要往什么方向偏，谁也说不准。
可是，慕容极却并不想干预，有些事情只有让后土亲自上手试一试，才能明白，如若不然，她不会甘心的。
大势之所以就是大势，那是一种无可抵挡的局面。
任你手眼通天，任你是地道圣人，也无可挽回。
就比如，巫族的覆灭。
巫妖之战之后，巫族和妖族都有着大量的人口基数存在，可是妖族散架、崩溃了。
巫族灭亡，融入人族。
很多事情就不是仅靠一个人的意志，就能如何如何的。
人族的兴起，也绝非慕容极一个人如何做成的，而是洪荒诸多大能，是慕容极分润出去的众多气运……
巫妖之后，即使后土强行干预，使得巫族独立，也无法做到兴盛，一直都会是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结症在哪？
认知和意识。
巫族太过封闭，太过排外，妄想以少数人胜了多数人，基本都不会实现的。
若是巫族那种意识和念头不改变，终究必定会走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