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雅听后点了点头。随后就如何结清,手续咋办等细节和儿子进行了沟通。母子俩聊着聊着儿子就睡着了。
看着酣然入睡的儿子,晓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看来她和老公的怀疑今晚从儿子口里得到了证实。
她咋都想不明白,曾经听话懂事的儿子竟然能做出如此令人想不到的事。
是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提供了便利的条件?还是儿子经不起这便利条件的诱惑?
儿子从毕业到现在都是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一直游走在临时的工作之间,漂泊不定,难安其身。自己和老公没有人脉关系,儿子学校也并非211,985,凭自身的能力无法给儿子一个稳定的工作。
闫安却一直暗地里帮忙,在晓雅儿子大四时候就开始计划着手毕业就业的事情。
当打听到省建工集团把晓雅儿子所在的学校列入招聘目录的时候,闫安东跑西跑,找熟人,托关系和建工集团的人事部长终于有幸坐在饭桌,把晓雅儿子的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里。当然,对于没有酒量的闫安来说,自己那天晚上能喝近七两的白酒,在他的喝酒史上还真是破记录的壮举,而且没有丢人,没有现场直播,表现特棒!
而人事部长没看到的是闫安送完他走后就直奔包房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不敢起来,因为自己根本站不住。
虽然闫安喝酒感到头晕难受,但他的心里一直很明白,自己不能动 ,只有马桶现在对自己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他缓的差不多的时候,试着想起身,实在头晕,只能继续扶马桶。
要说闫安也是个心细之人,在请人事部长吃饭以前,就在前台押了一千元,他就担心自己喝大,以前是有先例的。
他喝大了,不喊不叫,只是觉得口渴,他知道马桶里的水不干净,他却能把马桶水箱盖子拿掉,用手撩着水箱里的水自己喝。
结账的事不存在问题了。但自己如何回家是个问题,他心里清楚,这个包房只是就餐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一直待着,一定要走出包房!
闫安试着起身,还不行。
他坐在马桶旁,手伸到西服的口袋里,现金还在,手机还在。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让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