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办满月宴,厂里几个好姐妹都去了。”
我听到了这话,知道你军良已沒戏了,你还说我胡说。
支书女儿埋怨着父亲:“你光知道忙村里的事,把你娃的事根本就沒上过心。”
支书没吭声,又喝了一口酒,看着妻子:“那军良这事看起来真沒戏了?”
妻子责怪道:“你还以为兔子卧在窝里吗?你也太自信了,让你问娃哩,你总让等,这下咋办?”
支书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这事我太自信了,人丢大了。”
“人真丢大了,哥。”支书妹夫从大门进来了:“我知道我哥说啥事。”
妹夫进门后,支书发了一根烟。
妹夫接过烟和其他人打招呼着。
姑父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支书妻子一眼,又看了看支书:“昨天何家派人到我家找我去了,让我来说说军良的事来了。”
支书妻子忙问:“是不是订结婚的日子?”
姑父吸了一口烟:“我哥刚说人都丢大了,你还想结婚?咋说?反正不是嫂子希望的那样。”
支书妻子忙问:“那不会是想…”
支书妻子忽然不说了,她把头转向支书:“说你整天不操心,这下好了,按我分析的话来了没,真不知何家咋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缺德?”姑父不解的问:“把退婚说成德,也用词太过了。”
姑父变相说出了何家的意思。
“咋不叫缺德,你女子和别的男人都生娃了,到现在才跑来说退婚,明显在辱沒我们哩。”支书妻子生气了。
“你从哪儿听到你这些?你见人家孩子了?”姑父问:“再退婚咱也不能对人家女孩乱扣帽子。”
“乱扣帽子,娃都两岁多了,我给谁扣帽子?”支书妻子声音更大了。
支书在一旁对妹夫说:“目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咱就要考虑咱的事了。”
“军良人呢?”姑夫问:“娃干啥去了?”
“早上到县上办事去了。”支书给妹夫说着。
“那何家来人咋没说这话?”妹夫还在质疑。
支书瞟了妹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