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技师?”闫安不解。
大堂经理向四周看了一下,确认无客人后,小声对闫安说:“保健按摩。”
听到这话,闫安瞬间愣在了原地。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嘴巴微张,仿佛有话要说却又一时语塞。
刚刚还高声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突然浇灭,整个人呆立在那里,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消化这个意外的信息。
他知道大堂经理口中的按摩保健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马部长竟然在房间里干这龌龊的事。
闫安突然想到了在派出所的马部长,他瞬间明白了一切,但他总是觉着哪儿有点不合常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紧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摆了摆手,低声说道:“那看来是真误会了……”
会议室里,投影仪的灯光昏黄地洒在桌面上,区政府《加强国有资产管理,确保下岗职工权益》培训会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马部长坐在靠前的位置,手中虽握着笔,面前摊着笔记本,可心思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他微微皱眉,眼神有些游离,培训讲师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昨晚那突如其来的经历如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他一直在回忆着那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场景。
当派出所的民警出现在家酒店房间时,他整个人是懵的。
那个敲门的女孩还没有走,垃圾桶里他们用过的避孕套成了警方有力的证据。
马部长和那名披肩长发的女孩因涉嫌卖淫嫖娼被民警被带到了派出所。
马部长想不明白的是,民警穿的是便服,出酒店时既没带铐子也没见警车,而是上了一辆普通的民用车,在那灯光通明的酒店厅前,显得那么的平静、无声。
马部长后悔不已,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要知如此,何必把这个长发披肩的女孩留下来。
在派出所的讯问室,马部长就和那长发披肩的女子发生关系如实交代,可他并没有谈及长发披肩女子敲门前的事情。
民警让他再认真想想,还有什么没说清时, 马部长认为,他只能交代和长发披肩女子的事,其他的事根本不能说,如果一说的话,肯定又是罪加一等。那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