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抓着爷爷的手轻轻的摇头,眼睛里已经续满了泪水,哽咽的说:
“没有,爷爷,我不会的,不会的”
“爷爷,一生都在经营……这个小药馆,……把你叫回来……也是,也是……怕我死后,没有人接手,你知道吗?”
姜冉爷爷此刻已经大限将至,说话断断续续,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
姜冉知道爷爷的意思,他们所在的村落离最近的医院城镇也要走上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的时间,要是病重的人,只能无力的等待死亡。
爷爷让她考上医科大读了研究生,考了行医资格证,才把她叫回来,为的就是能让村子里还能有个大夫。
头疼脑热的还能找她医治一下,就算有个病重也能抑制一番。
爷爷走的那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明晃晃的太阳刺的眼睛很痛,满眼都是泪水。
让人心情很是不好!
爷爷在村里的威望很高,在葬礼的时候,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过来送行,就连隔壁村听到情况,也坐着拖拉机赶来。
出殡的时候,姜冉抱着黑白相片走在前面,身后是不认识的叔伯(没有血缘关系)
一个个身强体壮的大男子,红着眼眶走在自己身后。
村长为爷爷选了一块特别好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坡,站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村的全貌。
村长站在姜冉身后,红着眼眶,神色悲哀拍了拍姜冉的肩膀:“节哀!!”
姜冉跪在爷爷坟前,机械麻木般烧着纸,身后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散了。
姜冉从天亮跪到天黑,眼睛里的泪水早就流干,嘴角暴皮,眼睛红肿。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家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锅里还留着温热的饭菜。
霎时间,姜冉又痛哭流涕,泪水混合着米饭进入嘴里。
今天过后,她就是一个人了。
姜冉从出生就跟爷爷相依为命,没有爸爸,没有妈妈。
听旁人说起,是因为妈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命悬一线的时候,
想起了后山有一根老参,还没到挖掘的时候,当时顾不得其他,冒着大雨跑了进去。
这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