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大量架空而修的寨子。
峡谷中某处又开始响起了悠长古老的牛角号声。
“记住我说的”一位彝族青年冷冷的说道。
牛角号声层层传递,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
“呦~老板都在呢!”一声清亮的少年嗓音传来。
众人皆紧握手中兵器,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声音传来之处。
只见一位少年面无血色,身材纤瘦,穿着白衬衫,胸口的口袋有一支钢笔,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像70-80年代典型的知识分子。
但是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非常长。
坐在竹筏子上一位抽着焊烟的男子老神在在,“不是去前面了?”
张海楼笑道:“去了,我这不害怕老板出事,我的尾金……”
“毕竟都暴露了不是?”
张海楼的话音一落,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其中彝族青年最气愤不过,上前一步,“你……”
抽旱烟的那人睨了一眼彝族少年,对于张海楼的话虽有疑惑,但还是保持警惕,
“去喊话!”
彝族青年皱了皱眉,跟着乘船的那位猛哥一起用当地的话喊了几嗓子,可就是没有回声,只剩下低沉的牛角声在谷里回荡。
彝族青年瞬间慌了神,“不可能啊,这个水寨住着百十来号人,而且号子还在那儿吹呢,这寨子里的人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不善的看向张海楼。
张海楼耸耸肩,“我也不清楚,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只是猜测暴露了而已”
抽旱烟的啧了一声,拿着烟杆子在竹筏子上面敲了敲,“爪子,你跟阿萨上去看看”
转身又对阿萨说道:“如果你给我搞鬼的话,我们外面的兄弟会铲平你的寨子!”
彝族青年冷笑一声,垂下眼眸。
抽旱烟的看向张海楼,“大张哥在哪里?”
张海楼扯出一个小凳子坐在甲板上面,“在前面等着呢~”
抽旱烟的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竹筏子靠近吊脚楼,爪子跟阿萨几下子就爬了上去,俩人翻上寨子。
抽旱烟的给乘船大汉使了一个眼神,大汉缓缓逆着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