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低头看去发现小家伙已经仰着肚皮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日山已经备好洗漱用具,胳膊上搭了一个毛巾,跟个外面的小二一样,严肃沉稳?
张日山诧异,“这么快就睡了?”
“嗯”
只见两人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小姜冉轻轻放入水中,生怕有一丝差错。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这种谨慎程度,甚至超过了清晰老爹对他那些珍藏已久的稀世珍宝的态度。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就好像一位医生带着显微镜,手里拿着镊子给病人缝合伤口。
等给小姜冉洗完澡,俩人浑身都被汗打湿了。
‘嘎巴!’
‘嘎巴!’
两声脆响,张启山抱着怀里的姜冉,面色痛苦,因为他腰好像扭到了!!
张日山收拾残局,打趣的看着张启山。
那明晃晃的眼神好像在说:哥!你不行了?
张启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日山,小心的捧着姜冉去了卧室。
至于毛毛,跟小姜冉报备一声,跟威武‘愉快’的玩耍去了。
按照张启山的猜测,最少一个星期以内,威武那只猫都不会出现在张府。
给小姜冉掖了掖被角,等着张日山收拾完残局,张启山颔首,“出来,练练!”
张日山垮着脸小声说:“不至于吧!哥!”
为了防止俩人打闹的过程中产生噪音,张启山贴心的让张日山去了隔音最好的密室中训练!!
整整一晚上,张日山都在惨叫声度过!
俩人手都还贼黑,都往对方脸上打,企图让对方明天没脸出现在姜冉面前。
翌日清晨。
张府,正厅。
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人都顶着青红肿胀,面目全非,好像被人用调色板涂抹过一般,五颜六色,惨不忍睹得脸出现在正厅。
张日山给小姜冉穿衣的时候,差点没吓到小姜冉,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放下戒备。
毛毛踏着凌晨的微风跑了回来。
看见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个肿的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