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了。”
一指挂在墙壁上的铠甲:“再说您挂在最中间的金丝婵玉甲。”
“天阶的防御保甲,即使在外界,也是极难得之物。”
“但是您侄儿吧,有点强迫症,您看保甲上都是金丝玉片,唯有脚踝处是银丝,明显是被修补过的。”
“侄儿是怎么看怎么难受。”
连着挑了好几处缺陷,云牧拿起一块青铜方直长牌:“唯一能看得上眼的也就这玩意儿了。”
“此物曰大乾元牌,乃是大乾王朝镇国之物。”
“不过呢,您看它上面凹凸坑洼,显然这也是残缺不全的状态。”
云牧不着痕迹的收入怀中:“之所以瞧得上眼,所图不过是收集的过程,乃是过程之乐。”
走到门口,又拿起放在桌边的一银质脚链,上挂着三个小铃铛,虽然只有地阶上品,却难掩其灵气。
弯腰给石榴带上,银质的脚链搭配上石榴白嫩的长腿,以及莲藕般秀气的小脚,还挺好看。
出库,云牧摇手道:“七叔留步,过两日侄儿解了欲语牵魂术,咱爷俩就两清了哦。”
田老七怒火压心,臭小子夸夸其谈的将自己的收藏贬的一文不值,这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