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破事,不能晚点再说?”
“公子,昨晚那人出校门了,去了间酒馆。”
“嗯,君子报仇,十年不,哎呦喂”
翁羽翻个身准备继续睡来着,只是这一翻身,腰间剧痛传来,好嘛,这下可睡不着了。
“告诉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干他。”
云牧在小酒馆里选了半天,买了两瓶南域特产鲜花酿,南域四季如春,酒色香绵醇柔,老少皆宜。
拎了两壶酒,又去买了点小零食,想着下午去藏书馆查查,看看能不能找一点关于手臂里那三颗蛋的信息。
“查清楚底细没?”
“还没来得及。”
“不用查了,他就一个人,待会一起上。”
“不要轻敌,怼着腰给我往死里打。”
云牧刚经过一个小巷子,就见面前窜出来八九个打手,翁羽领头手持木棍,阴阳怪气道:“小子哎,里面聊聊?”
聊聊就聊聊。
聊了不到一炷香,云牧扔了木棍,在翁羽身上扒拉扒拉,翻出荷包乾坤袋:“真穷。”
曾候说的对,出场费你要交一下的。
翁羽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云牧拿走了自己的银票子,嘴角似笑非笑。
云牧沿途又逛了几家药铺,把翁羽的银票子全花完后,这才回学院,往女生宿舍楼走去。
楼下看管宿舍的阿姨,嗑着瓜子,看着小人书,还挺舒坦。
云牧敲了敲门,道:“阿姨,我想找个人儿,您能帮我进去叫一下吗?”
阿姨懒得搭理云牧:“我去给你叫人,其他人趁机偷跑进去怎么办?”
“找别人叫去。”
没法子,云牧只得站在宿舍门口等,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同学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同班女生,赶快上前道:“月裳,我想找一下木霓凰,能帮我叫她一下吗?”
“云师兄稍等,我这就去帮您叫她,就是不知道在不在宿舍了。”
“谢谢,谢谢,回头请你吃东西。”
月裳回头甜笑:“云师兄可别忘喽。”
“不忘不忘,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