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架飞艇都能进天梯,现在进来一个人对你来说不难吧。”绯色说道。
更何况,真怕黑她前几天是怎么走的?
“不可以嘛……”
周溪时底气不足地嘟囔。
绯色看向周溪时,对方也正在看她。近距离的对视,让绯色看清了周溪时眼中的小心翼翼与讨好。
绯色突然发现她和周溪时的身份完全对调了。
当初她为了钱狗腿般讨好周溪时,小心翼翼观察对方的神色。现在那个花了三亿大价钱的周溪时却在讨好她。绯色的讨好完全是利益趋势,是完全不参杂感情的任务式行为。周溪时却恰恰相反,她不求任何利益,她的行为完全是由情感驱使。
鲜明对比之下,绯色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她先是因为钱讨好人家,然后人家动了感情反过来贴她,而她却因为知道钱不会跑后对人家不理不睬。
这……为什么会有种自己在始乱终弃的错觉……
“我……”绯色才开口。
周溪时立马接话,弱弱试探道:“真的不可以嘛。”
亮亮的眼睛像是在哀求绯色。
绯色不自觉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
“行,行吧。”绯色难得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