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和你一样求饶,你放过了我吗?”
周溪时手中的酒瓶逐渐破碎,玻璃碎片划破了他们也划破了她自己,血在飞溅,她在笑。
疯子一样的举动,让那些看向周溪时的轻蔑表情逐渐有了变化。
坚硬的牢笼中,囚困十几年的猎物亮出了爪牙。她撕碎了牢笼,摧毁了兽夹,踹翻了猎枪,开启了一场疯狂的报复宴会。
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下,血色与暴力的交响乐奏响出美妙的乐章。
“啊!!”曾经同周溪时玩分贝游戏的人发出凄惨的叫声。
“你疯了!别过来,我当初什么都没做啊!”曾经冷眼旁观周溪时受辱,附和他人对她羞辱的人开始了后悔的独白。“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默许也是共犯,我知道错了……”
“我们有话好好说啊,当初,我们不懂事,那都是开玩笑的。”欺辱周溪时为乐的人,喜爱周溪时求饶模样的人,跪在地上惶恐地讨好求饶。
激昂的乐曲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吃痛声,慢慢攀上末端盛大的高潮。
“周溪时……”
一身华服的刘雨跌坐在地上,仰头看步步走来的人。
周溪时穿着污浊破烂的礼裙、一头耀眼金发杂乱不堪,娇嫩白皙的皮肤沾满鲜血与伤口。这场疯狂的报复中,她冲在最前方,仿佛一位浴血的战士。
浑身上下狼狈不堪的她,高傲地仰着头颅,手中的滴血破碎酒瓶是剑,背后大面积的裙摆是披风。
她一步一步向前,用自己的力量,讨伐最后一头魔兽。
“你,你别过来。”刘雨缓缓后退,声音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