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胸前的那一枚玉佩。
这玉佩是当年父亲临走之前塞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自己身上,刚才打斗的过程中,衣服被扯烂,露了出来。
父亲身上是否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我并不知道。
但毫无疑问,汗巾豹曾见过这玉佩,他把玉佩当成了我父亲。
眼下也不是去理来龙去脉的好时机,我将汗巾豹给绑好之后,嫌他逼逼叨叨实在太烦了。
“喂!阿豹,你话太多了。”
“嫌我话多啊?呐,你安排事让我做喽,我只做事不说话行不行?要不今晚我们去钵兰街饮酒啦,你知道我喝多了就睡,不会吵你的--”
卧槽!
阿豹你小子是没完了?
我一拳将他给干晕了。
赶紧转过身,去给黎沫夏解开捆住手脚的烂床单。
直到此时。
黎沫夏方才反应过来,竟然一把抱住了我,哇一声哭了。
我推了她好几下。
她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哭得我肩上的衣服都湿了。
“大姐,你先放开我啊,三爷和小可还晕着呢。”
听了这话,黎沫夏才抽泣着放开了我,帮着我一起解开绑在三爷和小可身上的烂床单。
我察看了一下他们情况,心中舒了一口气。
他们仅仅是被汗巾豹给打晕了。
抬手反复推了几下他们身上的血脉,两人方才悠悠转醒,表情难受无比地揉着脖子。
估计他们刚进病房不久就被汗巾豹给打晕,压根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见到满目苍痍的景象,两人惊得合不拢嘴。
我转头对黎沫夏说:“帮个忙,去叫医生上来,就说病人突然发疯,让他们给汗巾豹上手铐脚铐,然后打上一针镇静剂。”
先保证大家安全,再来谈其他事。
黎沫夏没挪动脚步。
我问:“吓坏了?”
黎沫夏点了点头。
我只得自己转身出门。
黎沫夏见状,撒丫子跑了出去。
“算了,你不在病房,三爷和小可更不安全。”
她离开之后,三爷和小可忙问我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