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对我们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等下我敷药的时候,黎哥会大喊大叫,你们别担心,也别进来打扰我啊。”
我们赶忙答应。
到了门口。
两人坐在台阶上等着。
夜色微凉,天空中繁星点点,微风轻拂。
黎沫夏问:“小可真能治好鹅绒疥吗?”
我不置可否:“反正……我自从认识她之后,她一直都是我的福星。看她刚才信心满满的样子,估计问题不太大。”
黎沫夏闻言,美眸望着天空,幽幽地说。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怎么这样说?”
“我不能打,不会经商,更不懂医术,真的够差劲的。”
“确实比较差劲……”话说半茬,转头见黎沫夏俏脸委屈而愠怒,我马上转口:“但你会教书育人啊,还是心理学专家,本事够大了。”
“有什么用?你都不大愿意理我,我识趣的,平时也就不怎么烦你喽。”
“喂!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是开武馆的莽夫,跟文化人本来交集就不多的嘛。”
黎沫夏闻言,噗呲一笑,抬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云淡风轻地说。
“这解释好牵强啊衰仔!我就是感叹一下你身边莺莺燕燕多而已,又没强迫你做什么?我之前向你表白过的,你又不是不知,暂时做不成情侣,先做朋友试试看喽!说不定你哪天眼睛复明,又觉得我人蛮不错想找我,可我已结婚生子,你就冇机会啦。”
我:“……”
该说不说。
她性格真的很好。
十几分钟之后。
屋子里传来了黎沫锋杀猪一般的吼叫声。
“啊!小可……你干脆杀了我吧……”
“好疼!阿风,你小子快拿把刀上来,把我的腿剁了……”
“不要再敷了!让我去见阎王吧,我跟他多年好兄弟,想他了……”
我和黎沫夏对视了一眼,双方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黎沫峰铁打一般的汉子,如此撕心裂肺的喊叫,可见药敷上去之后有多痛苦。
他喊了五六分钟,最后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