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基地如果没有端成功,就完善不了阿运王弄鹅绒疥害人的证据链,不仅阿运王没法逮进去,黎沫锋无法复职,也就没法保我们,整个墨门必然将会对风兮会馆进行疯狂反攻!
我眉头紧皱,走来走去,焦虑的不行。
乔大问:“大佬,你苦哈哈的在想什么?”
我把自己的担心阐述了一遍。
乔大听完之后,哈哈大笑。
我问:“你笑什么?”
乔大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真要失败了,你立马解散风兮会馆,带着愿跟你的人离开呗,到哪儿不是吃饭睡觉?我早说了,以你的身手和脑子,介绍你去参加盗门团伙,妥妥的江湖大佬,等羽毛丰盛了,杀回港市,再与对方斗不就结了!”
“你本来就是一个外地佬,在港市没基没业的,又不是非得在这里打万年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才多大点事!”
还别说,被乔大这么一劝解,我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可以啊!劝人的功夫哪儿学来的?”
乔大向我要了一支烟,点着抽了几口。
“其实吧,人之所以老觉得纠结痛苦,绝大部分原因都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你可能与我不一样,我经常失败,所以就无所谓了。你总是成功,就会钻牛角尖。”
我问:“你经常失败么?”
乔大满脸无语:“艹!你光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你看这次,我不就驮阿运王失败了么?”
他一讲这个,我想起来了,本来好端端的死扣绳绑在摩托车后座,为什么他突然被反制了。
我问他原因。
乔大脸上肌肉直抽搐。
“倒霉啦!我们之前商定好带阿运王逃跑的路线,遇见封路盘查!你知道我的,见到他们腿就发抖,所以只好换路线跑喽。可天色很黑啊,我怕后面跟了对方的人,不敢开车灯,路坑坑洼洼的,跑得又急,一下摔跤了,死扣绳可能断了一根。”
“我也不知道情况啊,开着摩托车来到老拳馆,刚停好车,结果死扣绳断了,阿运王被摔醒了。这货醒来之后,我以为自己彻底完了,没想到他装逼,没有宰我,猜出这是我们汇合的地点,反手将我给绑了,大刺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