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馆书可不比之前中武行查大华等人前来靠山门。
靠山门讲白了还属于一种求大佬罩的姿态,可奉馆书就是表示自己武馆已经不打算开了,恳求对方能放过,不再追究之前的事。
树倒猢狲散。
阿运王这棵大树被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何铭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今天他能特地前来奉馆书,脑子还算醒目。
我坐在太师椅上,指了一指旁边的位置。
“何师傅,坐!”
何铭摆了摆手。
“我既来奉馆书,就不准备混国术圈,宁师傅不用以同仁礼待之。”
讲完之后,他朝梁庆民招手。
梁庆民见状,跨前了一步,打开了手中的礼盒,里面露出了一枚温润若羊脂的玉石,尽管尚未进行雕刻,但玉石自有天然形状,看起来像风刮过的一面玉旗,表面还微显波浪风痕,内沁高贵典雅的珊瑚红。
挑礼物算非常有心了。
这玩意儿要制作成玉佩,挂我身上,不得气质加成多倍?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梁庆民将礼盒给合起了,再拿了馆书,一齐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我面前。
我没拿馆书,打开礼盒,捏起里面的玉石来瞅了几眼,转头问老丛:“你觉得这东西适合我么?”
老丛回道:“风馆挂配任何东西都适合,就是你自己喜不喜欢。”
卧槽!
带了他一段时间,这老小子现在察言观色的功力见长啊。
他不知道我问话什么意思,这句回答,既拍了我马屁,又给足了让东西去留的余地。
我将玉石重新放进礼盒,阴阳怪气地感叹了一句。
“使我有洛阳二顷田,安能佩六国相印,哈哈哈! ”
何铭:“……”
我指着礼盒和馆书说:“何师傅,东西都拿回去吧。”
此话一出。
何铭脸色顿时变了。
梁庆民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瞅着我。
“宁怀风,我师傅年纪一大把,莫非还要向你行拜叩礼不成?!师父!我们走!”
我去!
他不提醒我还忘了,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