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字,后面内容是存在的,但已经被粘起来了,你看不到。
我如释重负又怅然若失。
如释重负在于,毕竟没有亲耳听到棠姑娘说父亲已不在人世的消息,好歹那一丝希望的火苗没有被浇灭。
怅然若失在于,父亲的消息像夜空中飘渺的星星,总觉得它在,可无论想尽什么办法,都没法确定它的位置,感受它的真实模样。
我又问:“能算出谁害过我父亲吗?”
棠姑娘摇了摇头:“能看出宁叔叔以前存在婚变与身灾,但因为你提供的信息太少,无法再进一步推算。”
“如果需要进一步推算,还要哪些东西?”
“宁叔叔的血液、指甲或者头发。如果你有,可以给我。”
这个真没有。
当初他离开家,啥也没留下。
如果家还在,我倒可以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遗留下来的指甲和头发,可那栋老房子,我姨丈早已经卖给别人了,而且听说老家那块地方变成了工业园区,估计早已被推平了。
我点了点头:“谢谢!”
棠姑娘神情歉疚。
“我每次遇见天大的难题,你出手就轻易解决。”
“可你只让我帮一次,我却什么也没做到,你说谢谢,我有点难过。”
我冲她笑了一笑。
“别啊!我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慢慢来,总有水落石出之时。”
“你要赶回去对吗?我送你。”
棠姑娘回道:“好。”
替她收拾好东西,两人出了门。
临走之前。
棠姑娘回头看了看,想说什么,但没说。
我问:“你想让我替你浇花?”
棠姑娘低下了头:“我不好意思开口。”
我说:“才多大点事!不过,这么大的独立屋,你不住一直租着,钱大水冲来的啊?”
棠姑娘解释:“月棠宫一位弟子曾帮过港市一位富商,这是他的房子。房主在马来做生意从不住,本来他不收租的,硬给一点,他每年又捐回我们账户了,等于不要钱。”
送棠姑娘到了码头,她放下了行李,风拂动她的秀发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