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让白姑待酒店的,但黎沫峰死活不肯,说自己跟白痴聊不不来,让我们务必带她走,我寻思有小可在,白姑也不会惹事,便同意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
水塘公园根本没有人。
眼见时间差不多,我找了一棵树,在下面闭目打坐。
小可和白姑像一老一少两位道童,在我身后站着。
不一会儿。
三辆车到了。
朱史保等下属背着一身惨不忍睹的岳大通匆匆下了车,旁白还跟着一位满脸焦急与悲戚的女人。
这女人挺年轻的,不过有点桃花眼,看朱史保对待她的态度,好像是岳大通的老婆。
他们见到了我,正准备奔过来。
“大师!”
小可见状,立马跨前过去,抬起手拦住了他们。
“我师哥正在打坐,不能打扰,你们先等着!”
朱史保等人闻言,尽管神情焦急万分,但也只得在旁边不远处焦急不安地等着。
小可时不时走过来,一会儿给我拿掉掉落在肩头的枯叶,一会儿给我添加脚边的檀香。
足足晾了他们快半个小时,眯眼瞅见,朱史保等人都快急成傻逼了,我才睁开了眼。
小可见状,忙走过来,低声对我说:“师哥,求帮忙的人早来了,在等着呢。”
我微微点头。
对方连忙将岳大通给背了过来。
女人直接朝我跪下了,哭哭啼啼地说:“大师,请您一定救老岳一命!”
我看了看岳大通,拿手指掐算了一下,转头对小可说:“你给他看看胎光。”
小可点了点头,过去掰了两下岳大通的眼睛,又拿银针刺了一下岳大通人中,捏起针,对着月光瞄了几眼,又拿符纸擦了擦银针上的血,点起火烧了,装模作样蹲在地上看火苗。
白姑也跟着小可在看,也不知道她一个盲人在看什么玩意儿。
火苗燃尽之后,小可对我说:“师哥,他胎光快散了,熬不过今天晚上。”
此话一出。
众人脸色大变。
尤其是那女人,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大腿,呜呜直哭。
“大师,恳